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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吾说，”夜黎朔声音轻轻慢慢的，带着一丝蛊惑，“给汝亲手杀了隽戉的机会呢？”
女子显然没想到，原本模糊的视线清楚不少。但她也只是想想，随后阖眼自嘲，“几斤几两我自己还是清楚的。”
“不过如此。汝母可真生了个好女儿。”夜黎朔道，字字珠玑。“汝怕不是不知道她最后怎么死的吧？隽戉最后可给了她痛快呢。说什么只要心甘情愿和那几只公狗……就放了汝母。唔，还没告诉汝结局呢吧？她被下了药哦，那狗很是凶猛呢，足足扯下来几百块肉。最后可就剩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女子猛然睁开眼睛，猛烈的恨意让她差点不顾肋骨被弄断的疼痛，她硬是靠着手臂撑了起来，声音尖锐，“隽戉、隽戉，他竟然不给母亲一个善终！呜——”
看着面前女子情绪的崩溃，夜黎朔仍然冷笑，“还要听么？”
女子仰起头，一双眼中满是决绝，直视着夜黎朔，“你说吧。”
“唔…最终只剩骨头架子了。可是呢…知道冥界么？”夜黎朔突然歪头问她。
女子滞了一下，答：“知道，那是投胎去的地方。”
“隽戉后来还买通了一个冥界判官呢，汝母，怕是没有下、一、世、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女子的情绪明显波动了，她大笑着，“哈哈哈，隽戉，隽戉，隽戉，啊！”
“撒泼没用。”夜黎朔看向女子，此刻他身着黑色长袍，配上血红的眸，就好像从地狱来的，“恨就自己杀了他。”
“你给我提供渠道么？”女子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，只是还忍不住红了眼，她清楚地知道男子的目的，不过她还是问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“汝的命。”夜黎朔盯着那女子，桃花眼中流露出一丝冷冽。
“好。”女子答道，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楼台上显得单薄。
夜黎朔得到答复，便上前一步，递给她一瓶药水。“拿着，修复根骨。从今日起，尔就不再是以前的尔了。”
女子沉默地接过，许久才郑重其事道，“菲尔斯?殁雨，愿立生死契，向古老的妖神立誓，誓死效忠面前之人。”
随着殁雨的话，周围逐渐升腾起一个法阵，隐隐的蓝光围绕在夜黎朔和殁雨身上，紧接着殁雨就在面前画了一个符咒，以鲜血为祭，生成了契约。
“嗯…”殁雨闷哼一声，她已经撑到了极限，随后便吐了口血，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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